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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书扬想了想,问道:难受么?要不我给你用手吧?

  司徒越笑道:你这么一说,我想起个笑话,说从前有两个1,后来他们成了兄弟。

  什么兄弟?周书扬随口问道。

  葫芦兄弟。司徒越答道。

  周书扬大笑,而后道:别闹!陆玖会么?

  司徒越嗯了声,说:想来?

  周书扬:试试。

  二十分钟后。

  漱口么?周书扬把司徒越手里的湿纸巾拿过来,一并扔进垃圾桶,问道:我给你拿水去?

  司徒越没有回答,只抱住他,吻住他的唇,良久后道:不要,很甜。

  周书扬的脸唰地红了,嫌弃地说:你可真是重口味啊,我早就发现了,你们学医的是不是都这么重口味?

  司徒越笑了笑,啄了下他的唇,闭上眼,低声道:抱你睡觉,别说话了,乖。

  周书扬这会确实已经困得不行,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枕着司徒越的胳膊,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嘀嘀咕咕。

  月光温柔地洒向人间,周书扬很快没了声音,两个大男生交颈而眠,一室安宁。

  隔日,叶晓楠把花花送到诊所,周书扬改变主意,直接承诺减免全部费用,叶晓楠感激不已。

  花花开始在宠物诊所住院,司徒越给它用上最好的药物,专注治疗,精心照顾,或许是花花自知经历了什么,坚强地面对病魔,奇迹出现,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。

  叶晓楠没有跟陈世良谈和,当然,陈世良也无所谓再跟她扯皮,当年懵懂的爱情早已被生活磨灭,叶晓楠于他来说,可有可无。

  但他坚持为这个家付出更多,所以应当分走大部分财产也就是那本存折。

  三年下来,两人陆陆续续朝里面存了六万元,陈世良只愿转给叶晓楠两万,叶晓楠身心疲惫,不想再跟他争,只得同意。

  拿到钱后,叶晓楠重新找到一处合租房,火速搬离那个住了三年的家。

  十日后,花花彻底康复,叶晓楠坚持支付两千元,周书扬却分文不要,只叮嘱她给花花多买些营养品,好好补补。

  周日上午,乌云沉沉,台风即将来临,叶晓楠从宠物诊所接上花花,迎着风,艰难地返回新家。

  安顿好一切,她坐在床旁,呆呆地注视着空气,对未来有些迷惘。

  花花嗒嗒嗒跑过来,扒住她的腿,叶晓楠便把它抱起来。

  花花,她轻声说道,今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。

  花花低声呜咽,用冰凉的小鼻子拱了拱她的脸庞。

  窗外此时狂风大作,暴雨倾盆,天昏地暗,小区里的花草树木被吹得剧烈摇晃,却兀自顽强地抓牢泥土,屹立在风暴之中。

  起风了,唯有努力生存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本单元完结,撒花,欧耶!

  第25章 第25话

  why do on singing?

  鸟儿为何依然歌唱?

  why dlow above?

  星星为何在天上闪耀?

  don't they know it's the end of the world?

  难道它们不知道这是世界末日吗?

  it e your love

  当我失去了你的爱

  悠扬的女音于店外响起,被钟城秋季清爽的风卷着,送入扬越宠物诊所内,周书扬嘴里随歌声轻轻哼唱,忙进忙出。

  诊所隔壁的隔壁,是家理发造型店,门口挂个黑色小音箱,各种流行音乐从早放到晚。

  对于这种招揽生意的行为,司徒越无能理解,客人们都是奔着服务和品质而来,跟热闹与否有何关系?

  为何很多店铺都喜欢外放音乐,简直就是噪音污染。

  唉,你不懂,这个叫聚人气。周书扬说,很多生意人都信这个,有人气生意则兴旺。

  当司徒越朝他表达不满时,周书扬便如是说道,司徒越哭笑不得,只能接受这个毫无逻辑的解释。

  最近这家理发店的老板不知中了什么邪,忽然迷恋上一首很老的英文歌《the end of world》,终日循环播放,十小时无休。

  司徒越听得耳朵都快生出茧子,周书扬却十分喜欢,时间长了,竟然记住了大部分歌词。

  幸而这歌曲调优美,那老板外放的声音也不大,否则司徒越肯定要拨打城管电话投诉。

  周书扬进得诊疗室,一屁股坐下,开始玩手机,哼唱却没有停止,司徒越怔怔端详他的眉眼,片刻后起身,把门关上,站到他身旁。

  干吗,所长大人?周书扬终于有所察觉,不解地看他。

  司徒越揉了揉他的头发,笑道:你唱得很好听。

  那是,别摸我头!周书扬躲开司徒越的手,洋洋得意道:我大学时还参加过校园歌手大赛,拿过第二名呢。

  哦?这么厉害?司徒越躬身,吻了下他的脸庞,说:今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多唱唱,免得我失眠。

  你以为是催眠曲啊!周书扬玩着手机,嘲道,唱歌哄你睡觉?那你得管我叫爸爸。

  啧司徒越拍了他一巴掌,脸上难掩笑意,斥道:怎么说话总是这样,没个正经。

  你不懂,这叫放荡不羁。周书扬不以为然道,小零们都喜欢,跟他们待久了养成的习惯。

  司徒越眉毛稍皱,刚想惩罚这混小子,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起,王圆圆喊道:所长,有看病的客人。

  司徒越立即起身,整理下裤子,过去把门打开,就见大厅内站着对男女,看起来似乎是夫妻,女人怀里则抱着一只狗。

  那狗是条吉娃娃串,目测年龄很大了,男女则看起来四十岁上下,穿着打扮俱是得体,想来经济条件应该很好。

  他们的神情有些沉重,但并不焦急,两人进到诊疗室,按照司徒越的指引,把狗放在诊疗台上。

  它怎么了?司徒越开始问诊,一边准备初诊器具。

  情况不太好,医生。女人声音里透着隐隐的难过,却兀自镇静道:已经一周没怎么吃东西,只喝水,腿脚发软,精神也不够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