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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6)(1 / 2)





  颜如玉躺在床上望着床帐,力求心平气和地说道:莲容,你想干嘛?

  公孙谌俊美苍白的脸上露出个充满阴鸷的笑容,你说,当我先下手为强品尝一番,事后他会是什么样子呢?

  分明是与先前一般逗弄的意味,颜如玉却仿佛被当面泼了一桶冷水。

  颜如玉:可能当做被狗咬了一口。

  公孙谌的笑容冻结在脸上,爬满了阴郁幽冷,是我待你太宽容了。

  颜如玉:哦,那我可能没看出来。莲容,你是对十七哥有多怨念,就连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想着他?你要是真想这么跟他争风吃醋的话,我建议你可以直接对他表达你的情谊。

  话罢,颜如玉试图从两臂间的距离钻出去。

  从头到尾他的脸色都是平静无波,但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
  强硬的臂膀按下他的肩头,颜如玉整个人贯到床铺上,公孙谌欺身压住他,眼里满是阴翳,有什么值当你这般生气的?他要夺走我的东西,还不许我发火了不成?

  颜如玉:可我以为我起码是个人,而不是你们两人争夺的玩具!人好歹还能挣扎一下自己的地位,玩具却是得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
  素白大佬说话确实一贯夹枪带棒不好听,可从未让颜如玉这般感到屈辱。他双手抱住公孙谌的脖颈,用力将他拉了下来,紧紧盯着那双漆黑幽暗的眸子。

  莲容,你倒是告诉我,我究竟是什么?

  愤怒,痛苦,难过的情绪在身下这具瘦削的身躯回荡,直至触碰这具鲜活的肉.体,公孙谌才重新平常到活着的气息。

  他直起上半身,哪怕如玉的胳膊也只能无力垂下,无法阻止他的动作。冰凉幽冷的手指在如玉脖颈处摩挲。

  突突跳动的血脉涌动着愤怒的气息,正是奔腾贯穿的潮涌,千军万马奔向心脏。

  指尖往下,戳在单薄的胸膛上。

  正下是心。

  扑通,扑通,扑通

  正在剧烈的跳动。

  公孙谌俯下身去,趴在颜如玉的脖颈嗅闻。

  有恐惧的味道。

  他舔了一下,也有性.欲的气息。

  左手仍然牢牢压住如玉的肩膀,在心上徘徊不去的手指总算划下,在腰间摩挲不止。

  细嫩,柔滑,皙白的皮肤。

  在摩挲下紧绷起来。

  惊恐的味道又浓郁了起来。

  公孙谌稍稍挪开头,靠在如玉的肩膀上看着他望着上方的脸庞,那精致绝美的面容僵硬,就连呼吸都沉郁下来。

  眼神有些空洞,却让人平添了几分快意。

  方才吐露愤怒字句的唇.瓣紧紧抿着,抿住了愤怒的唇线。

  柔弱,可怜,无力的雀鸟。

  拢在掌心,轻易一掐就能捏死的脆弱。

  咚,咚,咚

  冰冷的唇贴上如玉的脖颈,隔着浅浅皮肉用力舔舐着鼓动的血脉。

  高高低低的声音充满整具身体,如战鼓,如轻吟。

  他独爱这种燃烧血液的跳动。

  我要你。

  紧贴脉搏的唇舌吐露出幽冷的毒液,他咬着那块皮肉研磨了两下,与外物无关。

  认认真真确认了一番的公孙谌重新撑着身子,低头打量着被他扯破衣裳、在碎布中赤.裸着上身的如玉,怒意灼烧着他的眉眼,眼尾的嫣红如同擦染了胭脂水粉,让人忍不住想用指腹再细细擦上几遍。

  颜如玉不想动。

  他觉得素白大佬简直不是人。

  他可能压根没搞懂颜如玉为什么生气,也一点都不关心,简单粗暴地用身体证明了他看上的是他的人,而不是为了与人争夺。

  要说生气吧,如玉还是生气的。

  可要说真的暴跳如雷,方才的怒意已经泄气了太多。

  他道:莲容,你让我起来。

  公孙谌不满地掐着他的脸,怎么说话的?

  倒也是让他坐了起来。

  颜如玉拢着凌乱的衣服有点出神,素白大佬待人处事一向直接,我行我素,恣意妄为,想到什么就做什么,如此

  也算是正常。

  莲容喜欢我的脸?

  颜如玉索性将那些撕碎的布料扯下,零零落落在地上堆积起来。

  公孙谌打量着他完全光滑赤.裸的上身,间或在几处隐秘的地方落着红痕,是方才肆虐留下的痕迹,他的心情很好,还算入眼。

  颜如玉轻哼一声,他的脸要是只能算入眼,那世上就再无其他人能看得下去了。

  可如果不是为了脸,颜如玉着实想不通。

  他从储物空间取出件新的衣裳,动作间露出了胳膊上那只紧箍的漆黑镯子。

  公孙谌盯着看了几眼,神色暗沉下来。

  背对着他穿衣的颜如玉没看到,待他重新理顺,又变作人模人样的时候,他才轻声说道:可我还在生气。

  公孙谌:

  他不可思议地扯了扯颜如玉的头发,像是没想到颜如玉居然如此胆大包天。

  颜如玉起身快走了几步,站在桌边看着公孙谌,莲容,我不喜欢被人强迫,也不乐意成为泄欲的工具。

  他太清楚素白大佬的性格了。

  公孙谌做惯了□□者,压根不会管顾旁人的意见。想要的东西便去掠夺,喜欢的东西便要霸占,强硬扭曲的姿态不容人退缩,却会让人窒息。

  在素白大佬看来,方才已经算是告知,日后再发生相同的事情已是必然。

  可颜如玉不愿如此。

  且不说两个大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敌对,公孙谌的霸道独占必然会与他发生冲突。如果是对等的关系那还有牵制的可能,如若只是依附的娇花,那便只能彻底被其灌溉,日后如何生长修剪全然不遂人愿,他压根不想做那等委身于人的废物。

  公孙谌:你想让我与那厮一起做你的裙下臣?他的嗓音低沉阴冷,听不清辨不明的情绪在缓缓流动。

  颜如玉想踩他一脚,想想又不敢。

  只能在心里过瘾。

  你在想什么?在骂我?岂料公孙谌还挺敏锐。

  颜如玉立刻摇头,没有,我的意思是,我不愿意与人当炮.友,你想打.炮去约别人,我不约。

  他看着公孙谌拧起来的眉,还好心解释了一下炮的意思。

  公孙谌:你给我过来。声音里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
  颜如玉谨慎地往后倒退了一步。

  公孙谌露出狰狞的笑容,抬手弓起,像是要硬生生将颜如玉给拖曳过来。

  颜如玉一惊,下意识再往后退,原以为背后是一片空余,却一脑门撞上了坚硬的触感。

  这怎么感觉有点熟悉。

  他抵着那东西往上瞧,只看到一片苍白。

  冻结一切生机,冷得让人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