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赐她娇(重生)第40节(1 / 2)





  男人神情专注认真,蘸着药粉轻轻涂抹在伤处 ,口中却随意道:“羞什么,又不是没有看过。”

  阮清莞的脸烧得更红,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因为他的话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好半晌后,她朝他踢了一下小腿,闷闷道:“好了没有?”

  等了片刻无人回应,阮清莞抬起头,才看见自己踢出去的小腿被他紧紧握在手上,而男人望过来的眼神,又充斥着最初翻涌的情绪。

  他本来已经消退下去的念头,因她这番春色外露的模样,又一次卷土重来了。

  阮清莞心中一紧,她知道自己擦药时穿得单薄,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火这么快又被点燃……

  还未等她出声,男人就欺身过来,伏在她的娇躯上轻声问道:“这回总可以了吧?”

  阮清莞唔唔两声,还未来得及说话,便被他封住了唇。

  帐中香气袭人,被中红浪翻滚。

  阮清莞气喘吁吁地推开他,开口娇声:“动作轻些,外头有人呢……”

  这里是围场营地,可不是自家府上,周围还驻扎着其他王公大臣家眷的营帐,若是今晚动静大了,保不齐会被外人听到的。

  景翊低低笑了两声,利落的喉结滚动,却并未听她的话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翌日清晨醒来,阮清莞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,身上如同散了架一般的疼。

  她犹记得以前最初时,男人惦记着曾经给她的伤害,所以动作格外小心,可后来随着一次次的试探摸索,他似乎是摸清了她的身体底线,一次更比一次无度了起来。

  尤其是昨晚,也不知自己那句话招惹了他的恶趣味,让他几乎折腾到天亮。

  本来就受了伤的腿,这下子恐怕彻底好不了了。

  阮清莞昏昏沉沉,步履蹒跚地下床,她还记得今日女眷安排了活动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却听到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
  下雨了?

  阮清莞面色一惊,抬眸望出去,果然看到外头飘荡的雨丝。

  冬猎下雨,实在不是一件好事,原本宫里在筹办冬猎时,会请钦天监算一算日子,避开那些阴雨天,可钦天监的预测也不总是准确的,比如这回冬猎第二日就下起了雨。

  阮清莞叹了口气,看来今日狩猎是不成了。

  她还是起身,换上了身领口较高的襦裙,遮住自己白皙脖颈间的红痕,随即出门朝主营帐走去。

  这次冬猎,皇后因着被软禁在宫中没有出席,乃是郑贵妃一手操办,今日她原本邀请了各家的女眷在主营帐内吃茶的,可突逢下雨,男人们狩猎不成,也都聚集在了主营帐中。

  好在营帐够大,中间用紫檀山水浮雕屏风隔开,一边是男人们高谈阔论,一边是女眷们喝茶闲聊,倒也相映成趣。

  阮清莞坐落于女人堆中,听着她们聊些衣裳首饰之类的话题,着实是有些无趣,可今日是郑贵妃做东,她也不好随意离开,只能老实应承着。

  倒是听到她们谈起了林氏香粉铺子,阮清莞难得竖起耳朵听了几句,见她们对林茉的香粉都是赞美之词,她的面容也不禁欣慰了几分。

  低头啜茶间,阮清莞偷偷抬起眼眸,趁着屏风中间的空隙可以看到景翊的侧影。

  他坐在小几前的太师椅上,正和皇帝讨论着什么,周围还有几个大臣,阮清莞只认得一个周鸣。

  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是最好看的,阮清莞不禁多看了他那俊美的侧脸几眼,可想到昨夜这张脸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挥汗淋漓时,她又突然有些不高兴了,放下茶盏的手也重了些。

  “啪”的一声,在女眷的闲谈细语声中格外突兀。

  众人的目光不禁向她看来,郑贵妃也随之打量了她一眼,问道:“景夫人可是哪里不适?”

  “啊,没有……”阮清莞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大了,连忙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。

  她的话音刚落,外头突然响起了几声轰隆的雷声,众人都顾不上她了,目光纷纷朝外望去。

  今日这雨本就突然,好在下得小,他们原本躲在这主营帐内,也是盼着雨停的,可谁知等了半晌,不见雨势减小,反而听见雷声。

  而阮清莞在听闻雷声的那一刹那,眉心一跳,连忙朝屏风缝隙后的景翊望去。

  若只是下雨还好,可若是再加上打雷,景翊那心悸必然又要犯了。

  阮清莞心里很清楚,所以她才格外担忧。

  果不其然,在她抬眸望去的那一刻,男人的面上果真出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异样。

  他仍在同周围谈论要事,面上还是维持着平静之色,若非阮清莞观察仔细根本察觉不到。至少,景翊周围便无人发现异常。

  阮清莞稍稍安下了心,这会儿雷雨小,他的痛感没那么强烈,暂且还是能忍的。

  可随着时间流逝,外头那雷声不减反增,一声一声霹雳地划破天际,夹杂着哗哗啦啦的雨水浇灌下来。

  阮清莞的心里开始纠结起来,焦急的目光止不住地往屏风那边看去,景翊逐渐显露异常了,他安静听着周围人的对话,自己抿紧薄唇,不再开口。

  阮清莞知道他是有些撑不住了,若是再待下去,只怕会在众人面前失态,这会儿人多眼杂,她也不好当众去救他。

  她盼着景翊主动向皇上请辞告退,回到自己的营帐里,她再去用自己的身躯抚平他的痛。

  -

  屏风的另一端。

  景翊的眉心紧紧拧着,即使不再说话,心口处的疼痛还是让他难以忍受,他用手撑着胸口,即使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有些怪异,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
  雷声响起之时,他已是察觉到了痛意,本想向皇帝告退的,可方才谈及了江南盐运的改革一事,他的观点引起了周围的不满。